机器人有电子皮肤了！触觉或为具身智能“最后一块拼图”

6月5日下午，在浙江嘉善的福莱新材（605488.SH）厂区，第一财经记者看到了在机器人灵巧手指尖的“电子皮肤”。黑色的柔性(róuxìng)材料上布(shàngbù)有压纹(yāwén)，如同人类(rénlèi)的指纹。因为采用了硅胶材料，这块“电子皮肤”触感也近似于人类的皮肤。 这层电子皮肤是福莱新材（605488.SH）发布的第二代柔性触觉传感器。当它与(yǔ)机器人的硬件耦合，机器人就能通过触觉拥有对力、温度(wēndù)等多个维度的感知力。更(gèng)(gèng)多维度的信号输入，让机器人有机会拥有更“聪明”的决策与操作系统。 因此，触觉传感器也被(bèi)部分业内人士称作“具身智能的(de)最后一块拼图”。不过，当最后一块拼图归位，机器人真能变得更加聪明吗？除了(chúle)传感器本身，算法、算力、系统集成以及成本控制，都是推动产业落地(luòdì)的关键因素，唯有在(zài)真实场景中不断试错、迭代，答案才会逐渐清晰。 机器人“电子皮肤(pífū)”成标配？ 一位北京机器人整机厂商的创始人曾告诉(gàosù)第一财经记者，自己正在考虑往自研的灵巧手上搭载深度(shēndù)相机，通过更为精准(jīngzhǔn)的空间坐标来(lái)辅助(fǔzhù)精准操作。“但最好的方案还是在指尖、手掌心等与物品大面积接触的地方加上触觉传感器，这样传输的接触力信号更直接、抗干扰性更强。” 至于(zhìyú)没有(méiyǒu)选择搭载“电子皮肤”这个触觉传感器的原因，他透露，是因为彼时市面上的柔性触觉传感器在贴合度、响应度、价格方面都(dōu)有所不足，“所以我们愿意等一等，直到合适的方案出现”。 既然被称作(bèichēngzuò)“电子(diànzi)皮肤”，如何让柔性(róuxìng)触觉传感器更好地贴合(tiēhé)机器人的灵巧手指尖、手掌，甚至是关节弯曲处，成为(chéngwéi)了触觉传感器发挥作用的关键。福莱新材首席科学家陈书厅介绍，在研发第二代柔性触觉传感器时，团队采用了柔性薄膜制备工艺。“这种新的工艺能够保证(bǎozhèng)这层‘电子皮肤’贴合各种复杂的曲面，包括柱面、球面等三维几何形状。” 在确保柔性触觉传感器(chuángǎnqì)做到全方位的触觉感知覆盖之外，如何保证触觉信号传输的多样性也是(shì)产品应用的关键(guānjiàn)。陈书厅透露，第二代的产品除了(chúle)垂直方向的压力之外，能够检测来自X、Y、Z坐标轴中三个方向的力矢量。 信号输入的维度更加多元，代表着机器人的大(dà)模型在感知(gǎnzhī)层面有机会进行更加精准的判断，这也意味着机器人更有机会在精密零件操作(cāozuò)、手术、家庭等复杂、开放的场景进行作业。 高工机器人(jīqìrén)产业研究所(GGII)统计数据显示，2030年全球人形机器人领域对柔性触觉传感器或电子皮肤(pífū)的需求规模(guīmó)将达152.5万平方米，市场规模将达274亿元。 产品(chǎnpǐn)性能之外，苏州荣智成健康科技有限公司的(de)总经理徐(xú)宏兴告诉第一财经记者，自己(zìjǐ)最关心的还有产品的价格。“我们之前咨询了一家深圳的灵巧手公司，带触觉传感器的灵巧手单只报价在(zài)10万元左右。”徐宏兴说，按这个价格，配齐两只手的成本至少要20万元，“如果是这个价格，我们很难批量采购进行二次开发”。 便宜，或许是技术产业化的关键。星海图联合创始人许华哲曾表示，对于任何具身智能的硬件，最大的要求就是“便宜”。“在便宜的基础上，我们再去研究怎么提高信噪比、怎么提高一致性、怎么全(quán)指尖甚至全手(quánshǒu)去做(zuò)覆盖(fùgài)。” 徐宏兴(hóngxīng)表示，在硬件上，目前市面上能够买到的(de)触觉传感器方案已经“慢慢地成熟起来了”。但在实际应用中，软硬件的耦合也是一个难题，需要更多的开发者、创业者(chuàngyèzhě)结合场景参与进来，进行不断迭代。 以曾经的(de)机械狗举例，许华哲表示，早期的机械狗常常遇到摔坏、过热等各种问题。“但是（机械狗）胜在便宜。相较于(yú)10倍价格的机器狗，大家愿意再买一个，或者返厂维修。用(yòng)的人多了、迭代的次数多了，这东西现在还真就变得好用起来(qǐlái)了，跑酷、越野样样精通(yàngyàngjīngtōng)。”许华哲说道。 相比于市面上(shìmiànshàng)电容式、压电式、磁性式等其他触觉传感技术，福莱新材（605488.SH）采用了压阻式(zǔshì)的技术方案，这与特斯拉机器人传感器(chuángǎnqì)的技术路线一致。“从整体的方案来看(láikàn)，压阻式的传感器目前已经十分成熟，在平衡了工艺难度、成本和量产(liàngchǎn)规模等多种元素之下，我们(wǒmen)最终选择了这个方案，也让我们的成本有了一定优势。“陈书厅说。 (本文来自第一财经(cáijīng))